她们能举，自己也能举。
殷令九就是看戏的态度。
柳芸芊，柳时宪的嫡女，当初柳时宪死后，柳芸芊便来大胤投靠外祖。
殷令九当初在流云馆打斗的人其中就有柳芸芊。
但柳芸芊一心扑在宴会上如何夺目，根本没注意殷令九。
殷令九更是认不得柳芸芊。
只见柳芸芊缓缓起身，朝太后拱礼，便道。
“门对千竿竹短，请对。”
“家藏万卷书长”
……
几场下来，有败有胜，轮到宋瑶了。
柳芸芊莞尔一笑，“宋小姐，荟萃东西上品。”
宋瑶定住。
抱歉，她不会。
可她更讨厌柳芸芊赢，特别讨厌。
宋瑶没来由的看向殷令九，一脸求助，低声细语，“你能修好古琴，这诗应该也会些吧，帮帮我…哪怕一点都行。”
只见殷令九小声道，“纷呈南北精华。”
宋瑶听毕连忙对上。
众人大惊，好一个，荟萃东西上品，纷呈南北精华。
这词联对得妙。
柳芸芊脸上一变，不行，得挑难的。
柳芸芊：“竹雨松风琴韵”
殷令九：“茶烟梧月书声”
宋瑶听到，赶紧补上。
柳芸芊依旧不死心，偏偏宋瑶跟开挂一样竟然答得上来，还答得这般秒！
怪哉。
柳芸芊：“悠悠乾坤共老”
殷令九：“昭昭日月争光”
每次都是殷令九低语，宋瑶接过对上。
众人连连鼓掌。
“对得好，对得好，又犀利又押韵！”
“宋小姐妙哉！”
柳芸芊忽而发现那低头吃橘子的太监，醉唇一直在蠕动。
柳芸芊懂了！
“宋小姐，还请来台上对。”
宋瑶呆滞的定住，怎么办，被发现了…
柳芸芊已经到台上，再三催促，“还请宋小姐上来。”
宋瑶不得不上台。
柳芸芊：“光明梦境赞可嘉”
宋瑶根本答不出来，支支吾吾，“黑暗…”
她只知道光明对黑暗…
完了。
柳芸芊忽而指向殷令九，“就是那个太监帮宋瑶对词，宋瑶的胜率不算！”
众人一惊，纷纷看向殷令九。
就说那宋瑶不行吧，原是有高人在背后指点。
轩辕太后吃了颗葡萄，笑笑。
轩辕太后当然知道小太监在帮宋瑶。
这小太监倒是令人刮目相看，字字句句落惊风雨。
是个有才学的。
柳芸芊看向殷令九：“你敢不敢对，光明梦境赞可嘉”
殷令九稍稍抬眸，对上柳芸芊。
柳芸芊脸色大变，摇摇欲坠。
沈令九！
那个沈家庶女！
她怎么会在这里。
正当柳芸芊想告发她假冒太监，只见轩辕太后饶有期许的问道，“可不可以对完，哀家想知道下一句。”
殷令九冷声道，“光明梦境赞可嘉，夜色未央灯生花。”
轩辕太后满意的点头，“夜色未央灯生花，不错不错。”
宫麽道：“柳小姐，宋小姐，都先下去吧。”
二人只好双双回位。
宋瑶咬咬牙，又递给殷令九一个橘子，“好你个柳芸芊，连太监都干不过，以后你还得意什么劲！”
轩辕太后突然看向殷令九，“对词答如流，那千年古琴姑娘都能调好，姑娘莫不是琴曲高手？”
被太后点头，众人纷纷看向吃橘子的俏美太监。
姑娘？
再细看还真的是姑娘。
还是太后老谋深算老气横秋火眼金睛。
众人不由多看。
这姑娘古琴会修，还会对诗词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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